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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20, 2009

Chicken-A-La-Carte

MUST AT LEAST WATCH UNTIL 3:33.

Friday, February 27, 2009

【转载】绿色驱蚊法

绿色驱蚊法:
 
1.用蚊帐或纱窗把蚊子隔绝在外。蚊帐既能避蚊又能防风,还可吸附飘落的尘埃,过滤空气,尤其适合儿童。纱窗则可让新鲜空气进入室内,同时让有害的烟雾流到室外去。

2.在卧室内放置几盒揭盖的清凉油和风油精,或摆放一两盆盛开的夜来香、茉莉花、米兰、薄荷或玫瑰等,蚊子因不堪忍受它们的气味而躲避。

3.室内安装橘红色灯泡,或用透光的橘红色玻璃纸套在灯泡上,开灯后蚊子会因惧怕橘红色光线而逃离。

4.用空酒瓶或口盅装上糖水或啤酒放在阴暗处,蚊子闻到甜酒味就会往瓶子里钻,会被糖水或啤酒粘住致死。

5.生吃大蒜、口服维生素B,通过人体生理代谢后从汗液排出体外,会产生一种蚊子不敢接近的气味。

6.把蚊子滋生和繁殖的地方打扫干净。静水和阻塞的水槽都是蚊子繁殖的地方,蚊虫会在静水中产卵并会很快孵化成幼虫。因此,清除房前屋后及室内积水,可有效防止蚊虫的滋生。蚊香、杀虫剂、驱避剂及消毒类产品是社会广泛使用的消费产品,理论上对人体和环境都存在一定的毒副作用,原则上应采用以低毒代替高毒,无毒代替有毒来形成产品,通过检测可尽量予以避免。

Tuesday, February 17, 2009

賣豆腐啞巴的女兒

看了很感動,為人子女的,不可忽視父母之恩呢!

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

在鐵嶺工人街街頭,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

你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

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

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豆腐咧──"

那聲音是我的。

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個啞吧。

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

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

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

因此我從小就恨他。

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

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

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

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

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

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吧。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給我紮小辮兒了。

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照,

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兒,

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

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

直看到必須做活兒了,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

罵不過他們的時候,我會跑回家去,

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

中間唾上一口唾沫,

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

我想,

這大概是罵啞的最惡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

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久,

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

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

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

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

以致以後的日子裡,

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

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

只是後來他已不再流淚,

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

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

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

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吧的小村子!

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

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

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

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

只知道仇恨般地對待自己,發瘋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

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制的藍褂子,

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下,

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

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說著,

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

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

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

掉,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

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

我哭了。

吃飯的時候,

我當著大伙兒的面兒給爸爸夾上幾塊豬肉,

我流著眼淚叫著:

爸,爸,您吃肉。"

爸爸聽不到,

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

眼睛裡放出從未有過的光亮,

淚水和著散裝高樑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兒夾過來的肉,

我的爸爸

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腰桿兒那麼直,手語打得那麼瀟洒!

要知道,

十八年啊,十八年,

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

"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

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

1996年,

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華裡的鐵嶺。

安頓好了以後,

我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

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過路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

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

看著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

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

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

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

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

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

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

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

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

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

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

指著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

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那意思是:

"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你妹妹不會死的,

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

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

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

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就算花了好多錢,

也不一定能行。"

爸爸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

高高揚揚手,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

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那意思

是說:"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

她。

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

我會喂豬、種地、做豆腐,

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

醫生握住他的手,

搖搖頭,

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

爸爸急了,

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表示:

"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

見醫生不語,

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

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閉上眼,表示:

"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

活過來。"

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

"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

錢,我們會想辦法。"

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

不等譯完,

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

"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台…"

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說:

"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

偉大的父愛,

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

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台。

爸爸守在手術室外,

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

他沒有掉一滴眼淚,

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

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也動容!我活了下來。

但半個月的時間裡,

我昏迷著,

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

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

人們都已失去信心。

只有爸爸,

他守在我的床邊,

堅定地等我醒來!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

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

他是在叫:

"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漿!"

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

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

做了一大盤熱騰騰的水豆腐,

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

盡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

但面對如此質樸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

他們輕輕接過去。

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

"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

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

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

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

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

而父親也毫不馬虎,

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的記下來:

張三柱20,李剛100元王大嫂65.............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

頭,他張大嘴巴,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滿頭

白發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爸爸,我那半個月前還黑著頭髮的爸爸,半個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頭發慢慢長出來了,爸爸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曾

經,這種撫摩對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

等到半年後我的頭發勉勉強強能紮成小刷子的時候,我牽過爸爸的

手,讓他為我梳頭,爸爸變得笨拙了,他一絲一縷地梳著,卻半天也

梳不出他滿意的樣子來。

我就紮著亂亂的小刷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車改成的小推車上街去。

有一次爸爸停下來,轉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勢,又做個拋的動

作,然後捻手指表示在點錢,原來他要把我當豆腐賣嘍!我故意捂住

臉哭,爸爸就無聲地笑起來,隔著手指縫兒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

這個遊戲,一直玩兒到我能夠站起來走路為止。

現在,除了偶爾的頭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

爸爸因此得意不已!我們一起努力還完了欠債,

爸爸也搬到城裡和我一起住了,

只是他勤勞了一生,實在閑不下來,

我就在附近為他租了一間小棚屋做豆腐坊。

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塊兒又大,大家都願意吃。

我給他的豆腐車裝上蓄電池的喇叭,

盡管爸爸聽不到我清脆的叫賣聲,

但他是知道的,

每當他按下按鈕,

他就會昂起頭來,滿臉的幸福和知足,

對我當年的歧視竟然沒有絲毫的記恨,

以致於我都不忍向他懺悔了。

我常想:

人間充滿了愛的交響,

我們傾聽、表達、感受、震撼,

然而

我的啞吧父親卻讓我懂得,

其實,

最大的音樂是無聲,

那是不可懷疑的力量,

把我對愛的理解送到高處。

Wednesday, February 4, 2009

初念淺,轉念深

很有意义的一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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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深度的六個字 ※ 初念淺,轉念深 ※

「明明已經是綠燈了,前面那輛車為什麼還愣著不動,搞什麼鬼?」
我 狠狠地按了兩聲罵人的喇叭,
前面的車才大夢初醒般地往前開去。

「台北的交通都是這些人害的,到底是不是色盲?
紅燈要闖,綠燈卻要停在那裡。會不會開車啊?」
我對著車裡的友人發牢騷,好像自己是全世界最會開車的人。

隔了幾天

「叭...」
「叭什麼叭?」後面那一部像催命鬼似的車,
對我不懷好意地猛按喇叭, 我恍惚了一下,
抬頭一看原來已經是綠燈了,很無奈地踩了油門。

昨天媽媽生病,住進了加護病房。
哥哥正和我商量什麼時候讓媽媽開刀的事。
一方面想著她年紀這麼大,動手術會不會危險?
可是如果不動心術,擺著勢必惡化,心裡的掙扎難以言喻。
剛剛暫時的失神是因為正在思索這件事,
才沒看到紅綠燈,後面那部車幹嘛沒耐心,又不是趕投胎。」
我獨自開著車 ,心裡咕噥著。

人,容易什麼事都從自己的角度出發,直到明白了真相。

在書上看到這麼一則故事:
作者在紐約地鐵搭車的時候,
有一個小男孩在車廂裡又哭又鬧,
而看起來像爸爸的男人,卻坐在原處文風不動。
大家對這個現象非常反感,但都敢怒不敢言。
作者挺身而出質問那個男人:
「你沒看到你的孩子這麼吵鬧嗎?你應該管管他啊!」
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我這孩子的媽媽兩個鐘頭前在醫院過世,
我正在想以後要怎麼辦?所以...真的對不起!」
作者突然間好後悔自己的殘忍。
似乎,我們總是很輕易地去責怪別人。
也總是認為別人為什麼不明就裡,不能體諒我們呢?

「設身處地」是很容易懂的道理,
實踐起來卻不容易。
但是,我們也不要因為這樣而沮喪,
畢竟我們都是凡人,我們都有立即的情緒,
只是當我們要採取行動前,是否可以再寬容地想一下,
或許對方面臨人生的重大困境或抉擇。

「初念淺,轉念深。」

第一個念頭是對事件的情緒反應,
通常較膚淺,也容易造成誤會;
但一轉念,腦海裡 會為對方找尋可能的理由。
如此,心情一寬,憤怒也就消失無蹤了,
很多不必要的紛爭就不會發生。

原諒自己容易寬恕他人難
個人時常替自己找一大堆的藉口來原諒自己
「初念淺,轉念深。」

剛好符合人類的的五官結構
嘴巴只講出去
不會檢討自己
眼睛只會看外面
不會反觀自心
看到不好的
有時先思考我們是否也是如此吧?

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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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December 15, 2008

Santa, Randolp and friend and the Sleigh

Santa, Randolp and friend and the Sleigh by Clay =)
By: F_ly

Reindeer

Reindeer by clay
By: F_ly